王朗是三国时期曹魏重臣,官至司徒(三公之一)。“遥望历史的河流,感受历史的沧桑,下面和66历史网小编一起走进了解。
在许多人印象当中,诸葛丞相上朝身穿道袍不穿朝服,上阵该跃马披甲,他却轻摇羽扇,稳坐马力极小的伞盖手推四轮车,面对千军万马,也只是拨一拨琴弦,便在谈笑间摧灭一切强敌。
对于真人史实而言,这实在太过荒诞离奇!今天小编且不说万世崇仰的诸葛丞相,生平究竟如何,却要讲一个和诸葛丞相本无牵扯,反被《演义》强行“加戏”,并篡改人物结局的三国牛人。
这位牛人其实就是大家从《三国演义》中都熟悉的王朗王司徒,一提“王朗”先生的名号,恐怕大伙也都会想到“诸葛亮到底有没有骂死王司徒”这一千古悬疑!真实的王朗确实没有被诸葛亮骂死,且王朗在他的一生当中,也确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
甚至不输于诸葛亮在蜀汉的地位,他不仅早年得到曹操的无比器重,更是在后来的曹魏集团当中,时常絮絮叨叨“教育”曹丕、曹叡两位帝王,犹如老太爷教育小儿孙一般,曹丕父子几乎在他面前都没有任何脾气,就连曹叡生儿育女的闺房私事,都被他老人家不厌其烦地啰嗦了一大通,真叫人哭笑不得。
至于王朗他的一生究竟还有多牛?今天小编就来好好给大家扯一扯,王朗字景兴,东汉末年东海郡郯县人。由于他通晓儒家经典,做过朝廷尚书台的郎中,也就是比侍郎还低一级的副官,后来被外放到徐州下邳郡的菑丘县做县令。
他的老师当朝太尉大人杨赐病死,王朗立马辞去官职前去守丧,因此获得天下人极高的赞誉,被举荐为孝廉,不久之后丞相府派人来聘请他入朝为官,可他却硬着脖子,摆出一副为师“守孝”,清高气傲的架势,坚决不应任何征召。
这里要稍提一下东汉“士子功名”与为官入仕的联系,汉代的“孝廉”相当于隋唐之后开科取士的“举人”,而“茂才”本名为“秀才”,为避汉世祖光武皇帝刘秀的名讳才改成了“茂才”。东汉时的孝廉、茂才和后世的举人、秀才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科举考试被录取的士子是直接要进入朝廷做官的,而汉代的功名却只是选官的一类“参考数据”,甚至比做官本身还更具“含金量”。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在隋唐以后,能在朝廷做到侍郎或尚书一类的高官,基本上都是具有进士功名的,或许没有功名被破例提拔后,也不在乎所谓的“科班出身”了,而在东汉时期,哪怕做到御史大夫一类的高官,如果没有功名,可能都会想着博取一个“茂才”,来提高自己在天下人心中的声望。
所以王朗自从有了“孝廉”的功名,基本是不愁朝廷不向他屡下聘书,而他每拒绝一次,在“清流”当中就更显得自己像伯夷、叔齐一样颇具高士风范,来求做门生的官员和士子也更是络绎不绝。
后来徐州刺史大人陶谦老先生考察辖下士子,立马给王朗加授了一个“茂才”的功名,在隋唐之后举人、秀才是进阶的功名,而汉代的孝廉、茂才则是平行的,可以兼而有之,王朗得到道德高尚、才干出众的双重美名,一时名噪天下。
当时汉献帝刘协被太师董卓挟持,从洛阳跑到了长安,而潼关以东的诸路州刺史和汉室宗亲诸侯纷纷起兵结盟“反董”,王朗为求安身,不得已做了陶谦府上的治中,也就是刺史佐官,比别驾还要低一级,相当于刺史的第二助理。
他与别驾赵昱劝说陶谦道:“孔子著《春秋》的大义,就是要天下诸侯尊崇天子,在危难之际勤王安民,以致太平,如今天子跑到西京长安去了,我们应该赶紧抢在其他诸侯前面,遣使向天子问好,以此来得到天子王命的认可,这样才能更好地提高我们徐州的实力啊!”
陶谦认为很有道理,立马派赵昱奉表前往长安,汉献帝非常高兴,很快就对徐州进行了嘉奖,陶谦获得了安东大将军一职,赵昱被封为广陵太守,连王朗也被晋升为会稽太守。
而当时“小霸王”孙策恰好拿传国玉玺向“淮南王”袁术借兵三千,渡过长江在江东吴郡发展势力,王朗的太守府功曹虞翻,认为凭借会稽现有的官兵根本抵挡不了孙策的进攻,不如退出会稽郡,到他处暂避其兵锋。这个虞翻本是个油嘴狂士,后来也投降做了孙策的下属。
王朗认为自己是大汉朝廷钦封的官吏,怎么可以弃城逃跑呢?于是举兵与孙策大战,结果惨败,只好乘船浮海跑到了东冶城,也就是闽越国的王都,如今的福建福州。孙策却不肯放过王朗,带兵一路南追,再次击败王朗所部兵马。
王朗走投无路,只好亲自到孙策大营请降。孙策见他气质儒雅,只是当面批评他迂腐顽固,却没有加害于他。王朗在逃跑路上,虽然朝不保夕,却一直安抚亲随旧部,即使离开他的人很多,却没有多少人会出卖他,他的仁义之举确实在当时非常卓著得人心。
到了曹操一统北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候,居然以天子的名义向江东征召王朗入京为官,王朗这才从曲阿乘船顺江而下,到了海边又扬帆入海北上,辗转好几年才到达许都,曹操亲自任命他为谏议大夫,并兼任司空府参军,当时的曹操还不是丞相,只是刚当上三公之一的司空。能被曹操直接请入府中参议军机,可见王朗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后来曹操强行使汉献帝晋升他为大汉丞相,加九锡,封魏国,并裂土授魏国之封地,曹操又让王朗做中军酒祭兼魏郡太守,也就是曹操自己嫡系部队的各项典礼官和大本营的地方最高长官,不久又晋升为少府、奉常、大理寺卿。也就是掌管整个朝廷的礼仪、外交和典狱判决,而王朗行事非常宽容仁恕,对有罪之人务必从轻惩教,而同为典狱长官的钟繇却明察重罚,事事以严格执行法令为准,这和王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到曹操去世之后,魏王世子曹丕即王位,王朗又被晋升为仅次于丞相的御史大夫,并封为安陵亭侯。他便立马上书劝曹丕安抚民众,减少刑罚,说道:“自黄巾张角造反三十余年来,四海动荡,天下万国都凋零不堪,幸好有咱们大魏太祖武王曹操横扫四方贼寇,锄强扶弱,才使得华夏重新恢复了纲纪伦常,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归集在大魏的土地之上,我们才看到魏国的四境到处都是鸡鸣狗吠,炊烟袅袅,老百姓喜遇升平治世,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如今远方还有西蜀刘玄德和东吴孙仲谋两家贼寇尚未臣服,兵戎相见之事也停不下来,如果大王想要足不出户,就能让他们远远前来归降,则必须选用良臣宣扬大王的德义,使得国中的道路交通修葺完好,使得四境的百姓殷实安乐,对生活充满热情,也必须要使大家比前朝往昔更加富饶,这样大王的敕令法旨就像《易经》一样被大家所尊奉,大王的律令条例也就像《尚书》一样被大家所敬服,这就是一人有吉庆之象,万民都赖以生存的道理,所以大王要慎重对待刑狱之事。
以前汉高祖时的曹参相国把刑狱和市场贸易,作为治国最重要之事。汉宣帝的时候著名廷尉大人路温舒,也把选拔治狱之吏视作当务之急,只要大王做到让治狱者明察秋毫,狱中无冤死之囚,国中的壮丁都能尽力耕种,天下没有忍饥挨饿的民众,穷困的老人都能得到仓禀的接济,路上没有枉死的饿殍。
老百姓都能按时嫁娶,到时候天下男女都没有怨妇旷夫之恨,怀胎养育生生不息,新生儿长大后为国服役,一心尽忠效力,也没有离家之思,没有长大的孩子也不会被安排参军,年老之人不会有伏地顿首、无依无靠的忧患,天下的医药足以为天下人疗疾治伤,朝廷宽松的徭役使得百姓安居乐业,大王的威严和刑罚抑制了豪强的霸道,恩德和仁义接济了孱弱的庶民,府库的钱粮赡养了困乏的穷人。只要照这样下去十年,年轻待嫁的女子当布满街巷,二十年之后,能为大王克敌制胜的兵卒当漫山遍野!”
曹丕听了之后,热血澎湃,但他急于吞吴灭蜀,并没有听从王朗的“理想”建言。等到他代汉称帝的时候,王朗被晋升为三公之一的司空大人,并加封为乐平乡侯。魏文帝曹丕坐上龙椅之后,就开始经常游猎玩耍,甚至到了天黑夜幕才回到宫中。
王朗立马向曹丕上书道:“自古帝王的起居,在外护卫要周全,在内宫禁要严格,外出的时候兵马在前称警,威慑道路上的人群,天子的銮舆则以盛大的仪仗紧随其后,御林军清道引路,各种副车前簇后拥,遮拦道路四周左右,使天子犹如在静室中一样受不到一丝干扰,这才能体现出至尊的威仪,凡事慎重,这才是最重要的!
近日臣听说陛下的车驾居然出城捕杀老虎,早上吃过早饭就出去了,到了黄昏天黑才返回宫中,也没有按照天子出行的常法布置仪仗和警戒,这不是作为万乘之尊的行止啊!”
曹丕看了之后,答复道:“你的表文朕已经看过了,写得很好,就像春秋时晋国宰相魏绛拿出虞人为戒田猎,而作的《虞谏》来讽刺爱玩的晋悼公。也像司马相如把猛兽拖到汉武帝跟前来进行劝诫一样,都不足以为喻。今天吴蜀二寇未灭,我大魏将帅都将远征,朕因此带着将士们跑到原野上苦练战习武备,至于入夜才得以归来,朕已经传诏有司打过招呼了,不算是违规犯禁吧!”王朗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在汉献帝建安末年的时候,孙权因为害怕刘备坐大,就已经遣使到许都向魏国称臣,后来吴蜀因“关羽事件”爆发了激战,当时曹丕刚坐上大魏皇帝宝座,于是召集群臣商议道:“朕应该兴师帮助东吴一起攻击蜀国吗?”
王朗答道:“圣明天子的王师大军,应该像西岳华山、东岳泰山一样,最好是稳坐中原,不动若山,以此来保持不可冒犯的天威,如果等到东吴快抗不住的时候,孙权都亲自出马与蜀贼交锋,那时这场战争必定旷日持久,不能速决,我们大魏便可以兴军来为孙权助势撑腰,到时候陛下只须选一员稳妥持重的老将,从蜀贼要害之地突破,选择好的时机,一举剿灭吴蜀二国,那就天下再无余事了!
如今孙权的亲兵还没有出动,我们要是立马出兵助吴攻蜀,等于是替吴御敌,而消耗自己的军力啊!且当下南方雨水方盛,也不是我们大魏步骑精兵施展拳脚的时机!因此实在是不宜劳师动众啊!”曹丕听了之后,认为很对,就没有轻易答应孙权出兵南征。
黄初年间,曹丕又下诏让公卿们举荐出特立独行的君子,以备相位。王朗立马推荐了光禄大夫杨彪,并且对朝廷称自己多病,愿意将三公司空之位让与杨彪。曹丕则为杨彪专门配置了私属官吏和守卒,待遇地位仅次于三公,而王朗依旧位列三公不变。曹丕又下诏对王朗说道:“朕求贤于爱卿,爱卿却突然称病要谦让引退,这样不仅使朕得不到贤才,还要让朕失去一位大贤,那朝廷的玉铉高位不都得空缺出来吗?爱卿身居宰辅之位,却说出如此不善之言,岂不有违君子之行乎?请爱卿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王朗于是起身入朝,向魏文帝曹丕感恩谢罪。
后来东吴孙权又提出派遣亲子来魏国入侍为质,以借兵攻蜀,可后来又毁约失信,曹丕为之震怒,从洛阳跑到许昌,开始大兴屯田之计,准备各类军用物资,打算大举南下攻打吴国。
王朗又上书道:“汉朝的时候,南越王赵佗善于守国,所以他就让孙子赵婴齐亲自跑到长安入侍为质,后来做了嗣君,被大汉送还南越继承王位。西域康居王骄狂狡诈,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致,汉朝西域都护命他遣子入侍天子,以惩罚他的无礼,康居王立马吓得叩头认错!汉景帝时吴王刘濞作乱,起初也是因为他的儿子在长安被景帝打死,东汉隗嚣反叛光武帝,也是对为质之子毫不顾忌。
以前臣听说孙权要遣太子孙登北上,如今却没有送来,我大魏当下六军戒严,臣却害怕天下人会说,那是南蛮之人没有完全领会圣旨之意,而天子却要对孙登不肯前来这么点小事发怒兴师。如果大魏王师南下之际,孙登却跑来了,岂不要成为天下之笑话了!
如果孙权真是既狂傲又凶狠,就是铁了心没有送子前来之意,那在天下人面前失礼失信者也是他孙权了,我们也好借此怀柔他们的百姓。臣愚以为当下最好是派几员偏将,以小股偏师屯驻江上,严防以备,达到展示我们大魏军力的目的即可,而陛下还是要以加强国中农耕屯粮为重,等到我们的兵力像泰山之重,我们的粮草像深渊之水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到那时天下大势也就自然有了定数,谁也不可能改变我大魏一统的走向了!”
曹丕看了之后,面有不悦,还是让大军继续南下,可孙权却坚决不肯送儿子北上,曹丕挥兵在长江沿岸炫耀了一番武力,见东吴早有准备,最后还是班师回朝了。
曹丕驾崩之后,魏明帝曹叡即位,王朗又被改封为兰陵侯,增加了食邑五百户,加上之前的赏赐,总计是一千二百户。曹叡对他也是非常器重,一做皇帝就派他到邺都代天子祭拜文昭皇后陵,这个文昭皇后就是曹丕的夫人甄氏,原本是袁绍次子袁熙的妻子,被俘之后成为了曹丕的夫人,生下了曹叡。甄氏相传名叫甄宓,也就是曹丕弟弟曹植写的千古名篇《洛神赋》中的仙女洛神。甄氏是因失宠怨言被曹丕赐死的,后来曹叡即位,非常想念母亲,追谥甄氏为文昭皇后。
王朗替皇帝祭母,可不是一件寻常小事,他在路上见到很多地方在兴修宫殿,百姓生活十分困苦,于是又上书道:“臣奉旨拜祭文昭皇后,在往返道路上,见百姓苦于徭役,希望陛下能够减免臣民的负担,也愿陛下能收心少享乐,早上起来听听百官的汇报,和朝臣们商议制伏吴蜀二寇的计策到日中,这样才像是一个圣明天子所应该做的!
昔日大禹王为了拯救天下苍生于大患之中,自己住在那么卑微简陋的宫室里,节衣缩食,使九州大地完全对他臣服,让四夷万国都向他朝拜。越王勾践为了扩张疆土,将吴王夫差斩首于姑苏,也是因为他能约束自己的身体,全心全意扑在治国之上,这得以囊括五湖之地,席卷三江之险,在中原诸国面前耍尽威风,在华夏大地上奠定霸业!
汉朝的文景二位明君为了恢弘高祖的大业,也同样割弃了百金之台,穿着粗厚的弋绨之服,对天下各地的贡献一概不受,对海内州郡的徭役能免则免,大力劝勉百姓植桑务农,以达到升平治世,天下几乎没有了刑狱。到了汉武帝的时候,汉朝大军才得以奋威于万里之遥,开拓了辽阔的边境,凭借文景两代的厚德和积蓄,才成就了如此大功!
所谓的名将霍去病,只不过中等才干之人,却能扫灭匈奴,而一直不置豪宅府第,何况陛下这样的高天厚地之才呢!如今现有的宫室足以为陛下提供休闲玩赏了,国中其余经费请陛下全部用于战备和务农吧!如今还须丰收之年,才能勉强满足国家的正常用度,要想国无怨声,人口滋长,国富兵强,就请陛下谨修德政,如果德政不修,还想天下安乐,贼寇臣服,那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的!”魏明帝读了他的奏章,虽然没有改变奢华无度的生活,却立马将他晋升为了司徒。
当时魏明帝的嫔妃所生皇子屡屡夭折,后宫能怀孕的嫔妃也很少,王朗则上书道:“昔日周文王十五岁的时候就有了次子武王姬发,后来一共有一百子,这是姬妾多而受宠广泛均匀的缘故,武王则到了晚年才得子成王,成王所以没有什么兄弟,周文、武二王都是古时的圣德之君,他们的子孙之福却大不一样。
生育有早晚,产子有众寡,陛下的圣德远比二王还要高深,年纪也长于周文王生武王之时,然而却还没有开枝散叶,使藩王之位广播于掖庭众室之中,那就不要想着周文王之福了,和武王相比吧!
周礼规定天子有六宫嫔妃一百二十人,这是帝王后宫的上限,可到了秦汉之际,有些帝王的嫔妃何止千百之数!虽然宫妇众多,实际能生下王子皇嗣来的却极少,像周文王那样有一百个儿子,那是要有多大的诚心来打动上天!并不在乎后宫嫔妃的多寡之数啊!
老臣一片忠心,愿陛下能像周文王那样长寿,不要过于安泰,使肤柔体弱,不要整天裹在厚重的被袍之中,那样是难以防护保养的,还是要像太祖武皇帝曹操那样勤于强身健体,才使身体保持金石之性,则寿比于南山不远矣!”
魏明帝看了之后,回复他道:“爱卿言辞诚恳,忠心可见!爱重者言深,足见爱卿为朕劳思竭虑,我很欣然接受你的意见!朕的子嗣还没有出生,竟让爱卿如此忧虑,我一定会好好采纳你的提议,希望还能听到你良言规劝!”
王朗对《易经》、《春秋》、《孝经》、《周礼》都作过注解,他对魏国皇帝的奏议论记都流传于世。魏明帝太和二年,年迈的王朗病逝,被赐谥号为“成侯”。
而元末明初说书人罗贯中先生的《三国演义》中,王朗被设定为享年七十六岁,并且是在诸葛亮第一次北伐中原的时候,阵前一通舌战,被诸葛丞相的“金口雄辩”给活活骂死!
说他一生未有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曹为虐!结果跌下马来,当即呜呼哀哉!实际上这完全是一段无情的抹黑,王朗老先生活了多少岁,正史并没有切确记载,他和诸葛亮也从未有正面的交集。
如果按演义中所写,王司徒活了七十有六,那么他就应该生于汉桓帝元嘉二年,也就是说王朗不仅是曹魏的三朝元老,更是东汉的三代老臣了,共计经历了汉魏六世帝王,被废的汉献帝哥哥弘农王刘辩还没有被算其中。
至于“摇唇鼓舌”之说,恐怕魏文帝、魏明帝父子若泉下有知,或许还真会感叹那么一句道:“这个王司徒确实是一个很啰嗦的老先生!”假设历史上真有那么一段阵前对骂,诸葛丞相恐怕还真未必是王司徒老先生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