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曲是盛行于元代的一种文艺形式,为元代儒客文人智慧精髓,包括杂剧和散曲,有时专指杂剧。 杂剧,宋代以滑稽搞笑为特点的一种表演形式,元代发展成戏曲形式。每本以四折为主,在开头或折间另加楔子,每折用同宫调同韵的北曲套曲和宾白组成。如关汉卿的《窦娥冤》等。流行于大都(今北京)一带。明清两代也有杂剧,但每本不限四折。 散曲,盛行于元、明、清三代的没有宾白的曲子形式。内容以抒情为主,有小令和套数两种。下面66历史网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衬字就是在曲律规定必需的字之外,增加的字。也有称为垫字。
曲可加衬字,是它与词或诗的主要区别之一,它使曲文在遵守格律的前提下,有更大的灵活性,行文造字更为自由,不受格律的束缚。小令所用的衬字较少,套曲则比较多。
在曲谱中,衬字往往用小字书写,以区别于正字。衬字一般不占用乐曲的节拍、音调,往往是唱时快速而有节奏地一口带过。
就意义上说,衬字往往是些无关重要的字。就音韵上说,衬字不能用于重音。
所谓“衬字”,是曲牌所规定的格式之外另加的字。衬字概念是随着曲的格律发展而逐步形成的,一般认为是北曲声腔化后多出腔调的字(声)。
曲可加衬字,是它与词或诗的主要区别之一。它使曲文在遵守格律的前提下,有更大的灵活性,行文造字更为自由,不受格律的束缚。小令所用的衬字较少,套曲则比较多。
在曲谱中,衬字往往用小字书写,以区别于正宇。衬字一般不占用乐曲的节拍、音调,往往是唱时快速而有节奏地一口带过。此外,杂剧使用衬字比较普遍,而南戏则比较少用。
句首的衬字可以用实词(如名词、动词等),也可用虚词(如连词、助词以及代词、副词等)。如尚仲贤《王魁负桂英》:“殿阶前空立着正直牌”,“前”和“着”是衬字有时,衬字是一个句子,如白朴《梧桐雨》“寡人亲捧一盏儿玉露春寒”,“玉”字前的句子是村字。
衬字有时可多至十多二十个字。如关汉卿的南吕《黄钟尾》“我正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炒不爆锤不碎打不破响当当一粒铜豌豆”,“响”字前的部分即为衬字。
衬字是在不更动原谱的基础上增加字数的,这表明曲的句法相当自由和富于变化。衬字用得恰当,可使句法灵活多样,增强了曲文的口语化和形象化特点。
散曲可以加衬字,这给作者了很大的自由。由于衬字不受格律的限制,不讲平仄,不拘字数。既可以补充语义,也可以增加语言的感情色彩,因而作者可以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可以表达复杂细腻的思想感情;从而增强作品的感染力。
因此衬字的作用就是补充正字语意的缺漏,使之内容更加完整充实,语言更加周密丰富或生动,或者使字句与音乐旋律更加贴合。衬字用得恰当,可使句法灵活多样,能增强曲文的口语化和形象化特点。
加衬字一般应遵照正衬可别、衬不占主的原则。最常见的衬字多是不能独立成文的虚词,如语气词、连词、助词、副词等。常见也有实词中使用代词、形容词做衬,但应尽量避免行动性很强的动词和实物名词单独做衬,一定不能避免时最好要与虚词结合共同成衬。
衬字是为正字服务的,依赖性强于独立性。由于曲牌文辞格式已经设定了表达文意的词句主体结构,所衬字词要成为有意义的表达,则必须依附在这个主体结构上,剥离衬字后的正字组成的语句仍能够通解,反之脱离了正字的衬字则无法成文。
衬字带有明显的口语性特征,这一点使得衬字可以调剂曲子的严肃品味和风格。曲牌正字形成的典雅文辞,一般都像正襟危坐的夫子,因而在正字体中能做到“本色”“当行”难度极大,这也是制曲者梦寐以求的至高境界。
在演出场上,衬字的处理都有赖于歌者。
正由于此,衬字从演出场上之唱,到格律之定规,再到文人对衬字的再规定后走向舞台,经历了一段漫长的时间,直至曲被格律化(或者声腔化)之后才产生了真正概念上的衬字,这一过程已走过元明清。
延至今日衬字一说仍在文人学者中继续争鸣、深化与扩充,并逐渐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