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王朝在中世纪时期对古罗马帝国的统治,在 的影响下,更是得到了加强。作为古代罗马王位的继承者和神在地上的代表,拜占庭国王拥有高于其他国家的宗主权。
从西罗马帝国四百七十六年覆灭到八百年后的今天,地中海西方的宗教领袖们都以拜占庭人为尊,虽然蛮族王国内部也有人反对拜占庭人的统治,但他们更看重的是蛮族王国的独立,而不是和拜占庭人一样,他们想要统一整个地中海,成为和拜占庭人一样强大的“罗马帝国”。
同时,拜占庭帝国也将“西向进取”的方针,也就是重建罗马的领土,这是他们对外政策的一个关键点。476~800,虽然地中海的东边和西边都有许多导致这两个地区分裂的历史原因,例如拜占庭帝国和西边的野蛮人领袖之间的敌对,以及以君士坦丁堡和罗马为代表的东边和西边的 教堂之间的纷争,但是,将这两个地区联系起来的一个关键的历史原因,就是拜占庭帝国的全球宗主权。
这一历史性要素的长久存在,形成了拉丁和拜占庭两个文明的一种久远的、根植于其内在的、从其内部延伸出来的统一纽带。
但是,随着查理曼的登基,拉丁大陆和拜占庭大陆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古老的罗马帝国和野蛮人的统治方式发生了变化,法兰克二世洛林被尊为“罗马皇帝”,与拜占庭大陆的皇帝并驾齐驱,从此,西欧大陆的领主们对拜占庭大陆的看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对拜占庭大陆的看法发生了变化。
在同拜占庭王国的国王进行外交交往时,他们通常会用“希腊”这个具有地区性质的术语,而不会用“罗马”这个具有全球性质的术语。
例如,12世纪,德国的霍亨斯 Tauffin国王弗里德里克二世就曾将拜占庭王国的约翰三世·杜卡斯·瓦塔特泽斯称作“约翰国王”(约翰),也就是说,弗里德里克二世自以为他是罗马王国惟一的继承人,并否定拜占庭王国关于罗马后裔的说法。
其次,查理曼加冕大典也导致了拜占庭人对自己国家的关注重心的转移,虽然800年前的“西域之主”并没有完全扭转拜占庭人对西域之主的高傲,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拜占庭人对西域之主查士丁尼的野心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近东巴尔干和小亚细亚,将重心放在了对抗阿拉伯、突厥人和土耳其人身上,并且大力扶持君士坦丁堡教堂在东南欧欧洲的异教区域传播宗教。
864年,拜占庭帝国国王米凯尔三世以武力相逼,迫使鲍里斯在拜占庭帝国使者的帮助下,改信东方 徒,而鲍里斯就是鲍里斯的教父,拜占庭帝国国王米凯尔三世。
鉴于《查理曼事迹》中的故事被夸大和虚构,诺特克的故事看起来并不可信,但毫无疑问,因为查理曼在过去的野蛮人领袖中所取得的成就,使得德兰克一加洛林王国与更多的、更遥远的民族之间的关系和更多的民族之间的关系得到了一定的尊敬。
虽然鲍里斯曾经在东方和西方两大政教两派的夹缝中徘徊,但他终究在西方的逼迫下,成功加入了东方神殿。
与此同时,拜占庭王国也派出了西里尔与美多德两位牧师前往保加利亚北方的大摩拉维亚王国,这两位牧师用希腊文字书写了斯拉夫文的第一个文字,并在大摩拉维亚王国成立了隶属于 的斯拉夫教堂。
不过到了九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后期,七九十年代初期,因为大摩拉维亚被东法兰克人攻陷,罗马教宗和日耳曼贵族联合逼迫,大摩拉维亚就变成了西方教廷的附庸。
988年,崛起中的罗斯国王弗拉基米尔与拜占庭国王巴西尔二世的姐姐安娜结婚,并在克里米亚赫尔松受洗,自此,基辅罗斯公国成为了东方 的信徒。随着拜占庭人放弃了“西向进取”的主张,将拜占庭人和拉丁人的西部国家之间的政治和外交关系逐步建立起来,建立起了互惠互利的双边关系。